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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寫意中國書畫印創作的追求兼備“‘認得形態’且‘其覺得個性精神面貌’”的存形形象:
追求存留“精確同步瞬間唯一真實最佳身心狀態的個性化渾然天成筆墨”的“形神俱活”即“意技俱活”的難得格調生命力
齊紅大寫意中國書畫印拙筆例:
大寫意中國書法(篆行體)、大寫意中國畫(山水畫, 文人畫, 水墨畫, 中國傳統繪畫)、大寫意中國篆刻
《華山圖》
同“搆圖”異“其來曆性筆者個性造型性身心運動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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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見引玉5-3 |
“寫”的存形技巧意圖表達存形形式內涵——“書面文學”與“中國書法”及“兼備‘一般共通的’‘認得形’且‘其覺得個性造型性樣子’的‘活線條鋒形墨色結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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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曰文字者總而為言若分而為義則文者祖父字者子孫察其物形得其文理故謂之曰文母子相生孳乳浸多因名之為字題於竹帛則目之曰書文也者其道煥焉日月星辰天之文也五岳四瀆地之文也城闕朝儀人之文也字之與書理亦歸一因文為用相須而成”(〈唐張懷瓘《文字論》〉,張彥遠,《法書要錄》卷四,唐);“但直寫而無意不成字也”(馮班,《鈍吟書要》,清),等等。
當漢字的手寫存形是只使用了由其筆者自身長期實踐積累而形成的無意識性個體習慣性運筆與結體的存形技巧時,即,“其漢字手寫存形的意圖及表達是意圖專注於在以存留漢字字形的正確筆畫結搆來准確表達其漢字的語句與文章的語義及語音的書面語言性內涵,乃至來准確表達其書面語言的文學性內涵”時,對此類漢字的手寫存形過程可稱之為“寫字”;“寫文章”;“文學創作”,而對此類手寫存形再現出的“漢字的兼備‘一般共通的’‘認得形’且‘其覺得個性習慣性樣子’的‘活線條結搆形’”的“寫”的意圖表達存形形式可稱之為“字”;“文章”;“文學”。
同時,因為此類作者於其手寫存形之意圖與表達上是專注於存留漢字的書面語言文學性內涵而無意於存留漢字字形的視覺形象塑造性內涵,也就是說,從視覺造型藝術之成立之所必須要素的角度而言,此類“漢字的兼備‘一般共通的’‘認得形’且‘其覺得個性習慣性樣子’的‘活線條結搆形’”是於其“寫”的意圖與表達上則是欠缺了其筆者對漢字字形的視覺形象造型性人工意圖及人工表達的存形形式,
所以可以說“字”;“文章”;“文學”於視覺形象塑造性的“視覺造型藝術”而言是不成立的意圖表達存形形式,也就是說“字”;“文章”;“文學”如同大自然的山水草木一樣,它不是“文學性視覺造型藝術”的“中國書法”,而是“文學藝術”的“書面文學”。
“須得書意轉深點畫之間皆有意自有言所不盡得其妙者事事皆然
”(〈晉王右軍《自論書》〉,張彥遠,《法書要錄》卷一,唐);“文章之為用必假乎書書之為徵期合乎道故能發揮文者莫近乎書”(張懷瓘,《書斷》序,唐);“闡典墳之大猷成國家之盛業者莫近乎書其后能者加之以玄妙故有翰墨之道生焉世之賢達莫不珍貴”、“文則數言乃成其意書則一字已見其心可謂簡易之道”、“文章發揮書道尚矣”(〈唐張懷瓘《文字論》、《書議》〉,張彥遠,《法書要錄》卷四,唐);“夫書心畫也有諸中必形諸外”(鄭杓,《衍極并注》,元);“下筆作詩作文自有頭頭是道汨汨其來之勢故知書道亦足以恢擴才情醞釀學問也”(周星蓮,《臨池管見》,清),等等。
當漢字的手寫存形是同時有意圖地針對漢字字形而以融入了其筆者個性化“毛筆寫水存形”的變化運筆及變化結體的技巧性的、以其毛筆筆鋒的鋒形及墨色而表達的視覺形象之塑造演化,從而意圖成就同時以其存留漢字字形的個性化視覺性鋒形墨色的塑造形象來同時最大表達其漢字的語義語音及其筆者的志向、性情、學識、才能等等個性化精神狀態及思想內涵時,即“其漢字手寫存形的意圖及表達是同時并重了存留漢字的視覺及聽覺的書面語言文學性內涵與活線條鋒形墨色結搆形的視覺形象造型性內涵”時,從視覺造型藝術之成立之所必須要素的角度而言,因此類的漢字手寫存形過程中同時也同步伴有其筆者對漢字字形的、於變化運筆及變化結體的活線條鋒形墨色結搆形的視覺形象造型性人工意圖及人工表達,所以對此類漢字運筆及結體的“毛筆寫水存形”過程可稱之為“中國書法創作”,也就是說對此類手寫存形再現出的“漢字的兼備‘一般共通的’‘認得形’且‘其覺得個性造型性樣子’的‘活線條鋒形墨色結搆形’”的“寫”的意圖表達存形形式可以作為中國獨特的“文學性視覺造型藝術”的“中國書法”。
“中國書法”可以說是“中國漢字的文學性視覺造型藝術”,同時又以其“漢字題材及存形技巧”的不同而又內涵各異。源遠流長的中國文化中有大量的書經典故、詩詞歌賦、吉祥喜悅等的或言簡意賅、或辭藻華美、或眾所周知的成語名文等“經典漢字題材”,同時也有各種具備“中國書法”之“毛筆寫水存形”的運筆及結體技巧之巔峰特色的“經典鋒形墨色書體”,因此,於漢字題材與運筆結體技巧上的“借用模仿經典”與“個性始創”可以說是“中國書法創作”的兩大組成部分,可分別稱之為“借用模仿型中國書法”與“個性始創型中國書法”。而基於漢字題材與運筆及結體技巧的組合變化,“中國書法”又可進一步分類為“文學且運筆及結體個性始創型”;“文學借用型運筆及結體個性始創型”;“文學個性始創型運筆及結體模仿型”;“文學借用型運筆及結體模仿型”;乃至於所借用經典的漢字之語言文學性內涵未明,或於所模仿經典書體的運筆及結體之造型性內涵未通的“東施效顰型”“中國書法”,等等。
“然書之作也帝王之經綸聖賢之學術至於玄文內典百氏九流詩歌之勸懲碑銘之訓戒不由斯字何以紀辭故書之為功同流天地翼衛教經者也”、“后世庸陋無稽之徒妄作大小不齊之勢或以一字而包絡數字或以一傍而攢簇數形強合鈎連相排相紐點畫混沌突縮突伸如楊秘圖張汝弼馬一龍之流且自美其名曰梅花體正如瞽目丐人爛手折足繩穿老幼惡狀丑態齊唱俚詞游行村市也”(項穆,《書法雅言》序,明);“筆法臨摹古帖也字學考究篆意也筆法與字學本一塗而分歧晉唐以來妙於筆法而不通字學者多矣。”(楊慎,《書品》筆法字學,明);“名家作書行款上下尚不可移易況集取強合乎往往見移行諸帖行首無故而來行末無故而往甚至強割聯絲意義失所不知者效顰從事已自可憎”(趙宧光,《寒山帚談》,明);“書之形質如人之五官四體書之情性如人之作止語默必如相人書所謂五官成四體稱乃可謂之形質完善非是則為缺陷必如禮經所謂九容乃得性情之正非是則為邪僻”(包世臣,《藝舟雙楫》卷五•論書一,清);“字學以用敬為第一義凡遇筆硯輒起矜莊則精神自然振作落筆便有主宰何患書道不成泛泛塗抹無有是處”、“至舍意義而講字畫遺宗旨而究標格抑又末已”(周星蓮,《臨池管見》,清),等等。
關於“中國書法”,或若其是以漢字以外的某文字體係作為題材對象時可稱之為“某文字書法”;或若其其中某漢字處有塗改抹黑或漢字外垃圾明顯時則可稱之為“漢字草稿”;或若其其中某漢字筆畫結搆模糊不清;或若其其中某漢字結搆是缺筆少劃的“缺陷漢字”;或若其其中某漢字結搆是沒有任何字典或出處可作為結體依據的“自造漢字”;或若其於漢字語句排列上縱書與橫書混用等而致使載體平面出現分解斷片化;或若其漢字語句的語義不通等等時,因其“寫”的存形形象在客觀上已經欠缺了“中國書法”應該必備的中國漢字的書面語言文學性內涵的意圖與表達,所以,或者,可以以其存留形象僅所具有的“活線條鋒形墨色”的“寫”的意圖表達存形形式可都統稱之為是“存留活線條鋒形墨色”的“活線條鋒形墨色的裝飾圖案”。
另外,於觀者的角度而言,當觀者對“寫”的存形技巧的意圖與表達存形形式的“活線條鋒形墨色結搆形”的視覺性認知結果是其“兼備了中國漢字的‘書面語言文學性’且‘其字形的造型性’的意圖表達”時,其觀者即可歸屬其“活線條鋒形墨色結搆形”為“中國書法”。也就是說,“中國書法”的歸屬基准不是任誰都可拿來用一下就能得出一律性結論的量具性尺子,而是基於其觀者的認識不同而會有異的歸屬基准。僅就“中國漢字的書面語言文學性”而言,僅僅基於其“活線條鋒形墨色結搆形”是某觀者個人不認識的常用漢字外漢字,或隸外的篆、草結體的漢字,其觀者個人就定位其“活線條鋒形墨色結搆形”之歸屬為“非中國書法”時,只能說其某觀者是“中國書法圈外者”。
總之,對於“中國書法”,可以說“毛筆鐵筆硬筆使用愛好者是鑒賞品評其‘活線條鋒形墨色結搆形’之運筆及結體技巧之內涵”;“中國文學愛好者是鑒賞品評其文學內涵”;“中國書畫印愛好者則是鑒賞品評其語言文學性內涵與其造型性個性內涵之綜合內涵”。“中國書法”是與美術字或等同於美術字的所謂硬筆書法不同的、是具有中國獨特的“毛筆寫水存形”的運筆及結體內涵的中國特色文學性視覺造型藝術,其“漢字的兼備‘一般共通的’‘認得形’且‘其覺得個性造型性樣子’的‘活線條鋒形墨色結搆形’”的意圖表達存形形式更是明確蘊含中國文化獨有的作者意圖表達內涵的“指紋性作者人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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